Faith, never a bad thing to have.

#memo#

临门前徐凤年忽地顿住脚,想起似的转身瞅向李承鄞。

“有件事——”徐凤年正说,李承鄞心知肚明笑得了然:“就算是夫妻间也会有秘密,何况我们还没交往呢。”

徐凤年嘴唇的弧度一点没动,只是瞇了瞇眼。就这瞬间,李承鄞仿佛抓住窍门:“不过离阳巨星的终身大事不已经有人选了吗?我可不敢惹北陆的战斗民族啊,但你若真有意于我,我也不介意努力一下。”

徐凤年这才忍俊不禁,“好。我记住你了。”

“宁峨眉,给他一拳,别太重。然后报警,就说他……”徐凤年的目光落到青鸟身上,“猥亵女士,送局里明天中午再放出来。”

李承鄞一脸这剧本我熟的云淡风轻,有恃无恐:“不如说我猥亵你吧。”话刚说完,半抹黠笑还挂嘴边意犹未尽就给青鸟冷眼一瞪,瞪出几声干咳。

宁少校的眉头始终维持在紧蹙模式,面上平静无波,内心百味杂陈。

他瞟眼徐凤年并且以为自己不动声色。

“你这么想躺著出去啊?”徐凤年问到,那表情看得李承鄞倍觉这离阳第一公子还真有些天真烂漫的气味。

“有何不可?”他笑了笑。

宁少校感觉自己吃坏了肚子,仿佛看见狐狸与狼隔尸相视而笑的幻觉,让他格外想灌下一桶正气水。

北陆的战斗民族?根本没听过吩咐。宁少校又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上司第一公子两眼,然后给青鸟高敏度探针似的目光钉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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